普通气人土豆大声尖叫

气人鸽手
请来找我玩我话超多!!(???

【杰医】Sonata(上)

【Day 45】
嗨!我来参企了——🖖🏼

食用前高亮!大型私设+ooc现场💦

是鸽子选手的头疼产物,感觉还是没有办法把想表达的东西写出来……拖劳斯们后腿实感抱歉1551💦

肝到十一点半终于写完了前5k呜呜呜,发得太晚了影响大家阅读体验是真的万分抱歉!!!对不起对不起!!!

呜呜呜啊企划里真的都是神仙!!!请多多支持杰医的美丽老师们!!我吹爆他们每个人天啊——!

顺带特别感谢各位亲友,着重感谢 @雨下的杰克 杰鸽天天催稿!!还有好多鼓励支持我的朋友1551。谢谢你们——我爱你们!!!

么么叽~!

(PS.本文剧情灵感源于居里夫人的生平故事。场景与设定有著名影视作品的略微参考~)

正文👇💞

1

  “艾米丽!”

  “艾米丽·黛儿小姐!”

  贝坦菲尔太太正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,我听见了,可就是不愿意睁开眼睛。今天是母亲走后的第十天,他早上说想要带我去见个人,据说是那位他最引以为豪的学生。可这又有什么用呢,我不想去。我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翻了个身咂了咂嘴,随后就听见贝坦菲尔太太温和的声音:“先生,实在抱歉,我叫不醒她。这孩子也累了,让她多休息会儿吧。”

  吱嘎吱嘎,哐当。看来他们在门外的饭桌旁坐下了。贝坦菲尔太太出去时忘了将房间的门关紧,于是我可以模糊地听到他俩的对话片段。嘘,让我仔细听听。

  “……艾米丽那姑娘真的够可怜的……”这是贝坦菲尔太太有些悲哀的声音,“……我多心疼她啊……你说她妈妈……打击……帮帮……”

  她在说什么?我用力竖起耳朵。隐隐约约我听到了“计划”二字。计划?什么计划?

  “……让她见见他……唯一能做……你知道的……不单单是对她职业的帮助……精神之友……我相信他能理解她……不不不,不。”我能想象到格雷格先生说这话时的眉头一定是拧紧的,说不定还在用食指指节砰砰敲桌子。“……他们很像……相信我……”到底是什么事?我想着,脑子愈发沉重起来,好像有一团又一团湿热的棉花从嗡嗡作响的耳朵往里塞进,于是不久,我便昏昏沉沉地重新睡了过去。

  没多久我被贝坦菲尔太太用司康饼的温暖香气叫醒。“格雷格先生让你醒之后给他打个电话。”她递过热毛巾和装着茶点的托盘。我说着谢谢,接过托盘放在桌上,捧起热毛巾在脸上抹了两把,然后开始拨电话。

  嘟。

  嘟。

  “嗨,格雷格先生。”我说。

  “噢,你好,艾米丽。”格雷格先生的声音从话筒里跑出来,“你记得杰克吗?”

  “……什么杰克?Jack The Ripper?”我一头雾水。电话那头无奈地没了声音,过了数秒后才重新开口:“我跟你讲过的,我的学生杰克。”

  “噢,记得呀。”我还真有印象——不,准确地说,是印象非常深刻。毕竟格雷格先生每天都要提到这位他带过最优秀的学生,用来给其之后的小兔崽子们加油鼓劲立榜样。“怎么了?”

  “我想带你去见见他。”格雷格先生单刀直入,不及我发出疑问便接着说道,“原因如下:你最近状态不好,我相信你自己也知道,因此我认为让你与一个和你年龄相近、性情相似的人相处会好很多。此外,由于他的工作领域和我不完全相同,而且他非常优秀,你跟着他可以学到各类知识,拓宽你的视野……”

  我沉默地听着,他叭啦叭啦说了一整篇名为《论艾米丽·黛儿应该去见杰克的原因分析》的高级论文,然后问我最近有什么安排。

  “嗯……每天要睡十五个小时的觉。”我说。

  我知道格雷格先生一定在电话那头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。“太棒了,善解人意的黛儿小姐。”那个声音咬牙切齿道。我愉快地笑起来,仿佛亲眼见到了斯温·格雷格吹胡子瞪眼的表情。

    “那么这周六我带你去见见他吧,之后你就直接待在他那儿……也不会太长,半年左右。”格雷格先生说道。“啊对了,”他快速加上一句,“你放心,我不会把你卖了的。周六见喔,小姐。”说完他不等我拒绝便挂了电话,听筒里随即只剩下嘟嘟的忙音。

  于是这个星期六,我第一次稍微地梳理了一下自己。
虽然还是埋怨格雷格先生擅自定下此次会面,但好歹事情已经这样了,也只有接受的份。“不用浓妆艳抹。”格雷格先生在一大早的电话里笑着对我说,“……你又不是去相亲!”

  正好我也不想化妆。我看看镜子里的人扯了扯嘴角,别人想见这位“大名鼎鼎的天才学生”还见不到呢,你都不穿个宫廷千层闪亮亮晚礼服,难道不觉得都对不起人家吗,亲爱的艾米丽?

  哎,真是不好意思,我是如此一位没有教养的小姐。我踮起脚转了个圈,想象着我是童话里提着裙子去见王子的傻公主。那我一定是位天天溜进森林采药的公主,我心想。王子,王子大概有着神奇的巫术吧——不然怎么才能俘获娇贵金花的芳心呢?

  “别傻笑了,黛儿小姐。”格雷格先生愉快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,“到了喔。”他仿佛全身被重新注入活力般,轻快地打开车门跳到了外头的青草地上,又小心翼翼地为我开了门扶我下车。

  “欢迎来到斯温·格雷格的私人研究院。”他说。

  这是一间很美的别墅,我只能这样说,因为光从外表上看根本发觉不了这是家私密的研究所。格雷格先生一边用生了锈的老钥匙拧开那扇吱嘎不停的铁门,一边和我讲杰克。杰克就是他的那位学生,也就是我今天要见的人。格雷格先生一提到杰克,整张脸都溢满了自豪的红光。“他一定能帮助你完成突破的。”他向我肯定道。我觉得好笑:“我又不是生了病只有他能治好,何来帮助我突破一说。”

  格雷格先生摇摇头。“你们都是我见过资质最优异的学生,你一定会和他产生共同语言。”

  什么时候格雷格先生说话也这么没头没脑了?真的说得和相亲一样。我耸耸肩,随在他身后穿过窄窄的走廊。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门。格雷格先生轻轻地敲一敲这扇木门,随后拧开门把手,露出后方洒满阳光的房间。正对着我的是一扇明亮的窗,开了一半,两旁的纱帘若水波纹般自由浮动;窗边站了一个人,身材高瘦,穿着像流淌的墨汁一样的黑色长风衣。

  “瞧,”我听见格雷格先生在我旁边快乐地说,“就是这儿啦,快来见见我的学生——J·C·杰克。”

  

  大海。

  这是我对这位杰克先生的第一印象。“你知道吗……他的眼睛,”我回去后向房东小姐这样描述道,“那种颜色——就像清晨的加勒比海那样。”虽然被贝坦菲尔小姐评论为花痴并狠狠地嘲笑了我好久,但我永远也不可能否认,杰克先生在我推开门的那瞬间给予我的感觉。那时他黑色的大衣斜对着我——连同油画般的侧脸——在透过窗的阳光下,融成圣心教堂的一幅美妙壁画。他听到开门声后缓缓地转身,就像一尊大理石雕像优雅地从沉思中回神。紧接着他慢慢地抬起头,那双蓝色的眼睛看向了我。

  刹那间我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,心脏鲜活地噗通噗通,狂欢似地跳动。我甚至无法描述出他看我的是一种怎样的目光——温和还是困惑,犀利还是热情。我只是看到了他的蓝色眼睛,就要溺死在这片海洋里了。真没用,艾米丽。我这样恨铁不成钢地想着,却仍觉得他就是那位拥有神奇魔法的王子殿下,而我真的成为了傻乎乎的公主。我以前老觉得,一见钟情这种东西,无非是卖弄文笔的人为迎合读者的口味而杜撰出的宝贝,是肥皂剧、破烂书和少女春梦的标配。然而当我第一眼见到杰克先生那一刻,我便知道大事不妙了——

  对,就是那种被一枪击中心口的感觉。有一个声音爬进我的耳朵眼里,窸窸窣窣地笑着说,你完蛋了,你爱上他了。于是我赶紧千千万万遍地告诉自己,一眼爱上一个人也太冲动了。你不爱他,你只是觉得他长得帅而已,艾米丽·黛儿。冷静一下,没准他是个不洗澡不刷牙还臭烘烘的多毛怪,那你可就糗大了。

  “可是,我那一瞬间就想把一辈子交给他了。”我反驳心里吵闹又固执的理智道,“我感觉我就决定是他了……喔天哪!我为什么今天没有好好打扮一下……”

  停下,艾米丽!不洗澡!臭烘烘!露阴癖!脏兮兮!没准还是个小偷或者杀人犯——谁知道他会是什么样!一见钟脸不钟情,你才刚刚认识他,甚至都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吃金枪鱼三明治!噢,别傻了,艾米丽——

  ……但我却一边翻来覆去地回味着那个眼神,一边已经想好了我们的第三个孩子要找个什么样的对象了。

  

  “咳、咳。”格雷格先生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,双手扶住我的肩膀,将我往前推一推,“这位就是艾米丽·黛儿小姐了。”

  “您好。”杰克朝我鞠了个躬,黑色风衣的下摆像雁的双翅般平滑地展开。

  我知道我将会把眼前的这一幕记住很久,有多久,我不知道,也很可能是一辈子。于是我回鞠一躬,礼貌地答道:“您好,杰克先生。”

  久仰大名,杰克先生。

  那一刻我知道,我和J·C·杰克先生的故事,就要正式开始了。

  

  2

  “你在想什么?”杰克问我。我一惊,搅动的焦糖咖啡溅到了印花桌布上。“贝坦菲尔太太!哦,天哪……实在太抱歉了……”

  “没关系,亲爱的。”我的房东,温和的寡妇爱丽丝·贝坦菲尔太太慈爱地回应道,“咖啡弄脏你的裙子了吗?”

  没有,没有。我小心翼翼地摇摇头。这是我和杰克共事一个月之后,由于研究所离公寓太远,我便直接住在这儿。既然房屋唯一的住户已经搬走(虽然是暂时的),贝坦菲尔太太又声称放心不下我,自己一个人待着也蛮孤独的,于是也拎了行李跟过来,平日就负责照顾我和杰克的饮食起居。

  杰克轻咳一声,我马上转向他:“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——”

  “喔,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。”杰克说,“你那件衣服很好看。”

  什么跟什么嘛。我感觉自己的脸就要像那会儿刚见他时一样,呼啦一下给烧红啦。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:“谢,谢谢你?呃,我其实那天早上还在想,嗯,是不是应该穿庄重一点,因为,你毕竟也是个贵客……”

  杰克看起来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,他放下酒杯,抬起头看着我问道:“打扮成一位贵妇来见我?还是一位……公主?”他伸出双臂,肢体僵硬而滑稽地扭成半上扬半前倾的姿态。“是这样吗?”他扮出一张胆怯娇羞的面孔,“噢,我亲爱的、高贵的王子殿下,请、请问、可否赏脸与小女跳一支舞……?”

  我笑得在沙发上直打滚。不得不承认,杰克真的很有幽默细胞。他的幽默是那种绅士生活中的情趣,常常充满文学与绘画、表演艺术的气息。和他相处,你会觉得很快乐,仿佛灵魂得到了大师的赏识,也总有一种像壁炉给予冬天那样愉悦的满足感。

  说到初次见面,我倒是想起来一回事。于是我开口问道:“J·C是什么?”

  他愣了一下,然后快速地(我惊奇地发现,他此时似乎竟有些惊慌失措)摇摇头。“唔,没什么,就是前面的名字,嗯……哎,可别提了,我亲爱的小姐。”

  他的这番反应强烈地激起了我的兴趣,但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愿想起这码事,我就也识相地乖乖闭了嘴,试图重新寻找一个话题。

  对了,我是否向你们说过,杰克是格雷格导师最得意的门生?对,没有之一,杰克无疑是最优秀的、天赋异禀的那位。

  说过了吗?噢,真是抱歉,我脑海中关于他的回忆真的太多太多了,如今这些故事像洪水一样阻挡不住地向我奔来,使我根本难以分辨哪些讲过,哪些没讲。那好,我就讲讲杰克的另一个故事。

  那天我坐在沙发上看一本书,杰克他走到我旁边。

  “以后打算去哪里发展呢?”他猝不及防地开口问道。我吓了一跳,但马上认真想了想:“啊……我倒还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来着。唔,大概克里斯罗缇诊所吧,或者Cassie’s。说来Cassie的娜塔莉医师,是我从小到大的偶像呢。”

  杰克打断了我:“为什么不来白沙街研究院?”

  你开什么玩笑,杰克先生。我惊愕地望着他,他却很坚定地回望着我。这让我知道,他是真的为此感到疑惑。

  “杰克,”我只好放轻语调,“我没那个能力……”

  你没有吗?他的眼睛仿佛在质问我。我叹着气:“那请让我换个方式,白沙街的学者真的都是怪物啊……”我指指自己:“让我去?要真进去了,这脑子也起不了作用啊,你怎么对我有那么大信心啊……”

  “所以我是怪物?”他问。

  我其实挺想猛点头说是呀是呀,你可不就是那种怪物脑子么,但是另一件事冻住了我。我惊讶地盯着杰克,虽然仔细想想这事也理所当然,我早该料到的,但为什么……格雷格先生压根儿没提过……?

  杰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。“原来他都没和你说过,我是白沙街研究院的?”

  被证实了。我摇摇头,张开嘴,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能进入白沙街,大概是每位医生最高的荣誉了,更是大多数人想都不敢想的事。如今一位活生生的白沙街研究员就站在我面前,正认真地打量着我,我却与他共事了好几个月然而丝毫不知情。

  “其实我是真的觉得你可以。你很聪明,很有天赋。”他还在继续说,天啊。我不知道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,只好象征性地哼了一声。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兜转,好像在审视一个不知道犯了什么罪的嫌犯那样。

  终于他走近了,拍了拍我的肩膀,像是一位退役老兵在鼓励新兵菜鸟要勇敢。

  “好好努力,我在白沙街等你。”

  

  说来奇怪,杰克的确教会了我很多——从平常医学课本中没有的尖端技术,到传统仰望星空派的正确做法。我和他相处也非常融洽,杰克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、最合适的旅伴。

  可是,你知道,当你的旅伴对你而言过于完美,你会在受宠若惊之余萌生出一种不真实感。尽管你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是真的人,而且就在你身边,但他与你太合拍了,这种美好的局面,虚假得就像梦境一样。

  当我发觉我再也抑制不住这种想法的蔓延时,我才意识到,我对杰克真的了解甚少——相反,杰克知道几乎所有关乎我的一切。杰克太神秘了,我只知道他非常优秀,喜欢喝红酒,喜欢玫瑰花。

  别的呢,别的呢。

  如同有一束强烈的光打在我脸上,我的双眼一阵刺痛。然后我看到了病床上的妈妈和花白的天花板,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和一种臭烘烘的药丸的气味——但我想不起来那是什么了。好像是、好像是妈妈生前服的一种药——是什么药来着?……

  哦上帝,我想不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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